2017年7月31日 星期一

【飛小魚的日常】拿到一張手術同意書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有些事可以漠視,也可以忽略,更可以假裝看不見。可是,當它已經變成一種困擾,直接躍入你的視線裡,一再提醒、暗示、甚至明目張膽地「挑釁」時,你真的再也不能置之不理了。我眼睛下方那個小肉芽就是活生生的例子,它已經開始威脅我的視線,有點兒不堪其擾,8月的第一天,我決定去面對它,處理它;怎麼也沒想到,竟然領到一張手術同意書,不過跟小哈比8/4日的手術比起來,真的是微不足道呀。

記憶已然有些模糊,這種時候,就會格外想念天上的爸媽,太多事情已經無從查證,無從問起,變成一種似有若無的回憶。久了以後,有時難免會懷疑,「真的是這樣嗎?」這是沒有爸媽的孩子的悲傷與難過,關於童年的點點滴滴,正一寸寸在流失中,有些任憑我怎麼想,就是記不得了。

倒是右眼下方的肉芽,如果沒記錯的話,似乎是一種遺傳,來自我的天才老爸。記得國小時有一次跟媽媽去診所,醫生就直接拿著一個儀器在那裡滋來滋去,痛得我哇哇大哭,鼻涕眼淚流滿地;這還不打緊,我死命抓住(我以為是)媽媽的手,狠狠捏,用力捏,拚命掐,死命掐,等到電燒結束張開眼睛一瞧,啊咧,被我弄到「黑青」的並不是媽媽….

是的,第一次處理眼睛小肉芽,那個年代是用電燒,而且似乎是沒有麻醉,所有的記憶只剩到痛痛痛,其餘的是一片模糊。後來就漸漸遺忘它的存在,究竟是什麼時候再長出來,我也不太清楚,它小小的,不怎麼礙事,就不管它,直到2014年因為要拍婚紗照,必須化妝(平常我百分百素顏,連口紅都懶得擦,這樣不太好),所以得先去處理那顆變大的肉芽。

前幾年因緣際會有去一趟北醫做健康檢查,知道一個皮膚科醫師(哈,真是有夠笨呀,誤把他記成眼科,怎麼找也找不到,心想他離職了,這回就放棄去北醫),透過管道先幫我直接掛號,當天立刻就診,已經做好要「滋滋痛」的心理準備,想說要央求醫師無論如何要先麻醉。結果那次的治療方式很特別,醫師說只要點一種特殊眼藥水,回去以後它就會自然脫落;我去了兩次,點兩次,果然有掉落,但也不是全然掉光光,仍然有殘留一些「餘毐」。

就這樣,它再度死灰復燃,而且愈長愈大,大到我都可以看見它的存在了。這樣的一顆大肉球掛在眼睛下方,天天跟你對恃,就算神經再大條,還是無法漠視它的存在,該面對的還是及早處理吧!上網google先前北醫醫師,結果糊塗蛋誤以為是眼科醫師,怎麼也找不到,心想他離職了,那就近找方便的醫院吧。

7月最後一天下午3點多出門,決定走路去醫院。準4點到,竟然已經過號,馬上就進去看,是個女醫師,馬上就閒話家常起來,聊個不停,不太像醫師的感覺,真好玩;很快地就結束了,拿了一張手術同意書走回家。這是一次很奇妙的就診經驗,走路就可以到(上一間愛屋【魚之天空】離馬偕醫院很近,也是走路去看病),方便極了;不必像大醫院那種冗長的等待,醫師還會跟妳閒話家常,而且費用又便宜,感覺很好。

希望接下來的手術也是如此美妙,可以解除我多年來的困擾,徹底剷除那個討厭的肉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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